在经济史上常碰到发展极限的题目,马尔萨斯提出粮食是人类增长的极限,1970年初石油危机时罗马俱乐部以为人类将面临能源瓶颈,以为要突破增长极限就需要技术变革,而现在我们又面临同样的话题。我们以为未来全球经济仍然要靠技术进步,从而造就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投资机遇。
为什么中国必须要发展新兴产业?
我们以为,发展战略新兴产业应该从全球再平衡角度进行再熟悉。全球再平衡题目现在有两个恐怖平衡:一个是美俄之间核武器的平衡,另外一个是美国前财长萨姆斯提出的中美之间国债的平衡。债务国——美国希看通过货币贬值或者通胀来化解压力,由于国债占GDP比会越来越高,只有通过货币贬值来降低债务,但涉及最大债权国——中国的制约。假如中国率先在市场上抛售国债,对美国经济打击将会非常大;从债权国——中国来说,也非常希看外汇储备多元化。从全球再平衡来看,中国事被迫的再平衡,自身需要纳进到这个再平衡之中。
美国提出要进步储蓄率,提出出口倍增计划,中国怎么办?假如中国出口面临比较大的阻碍,出路在何处?大幅降低储蓄率、进步消费率,这是一种方法。但假如考虑现实题目,这可能不是解决题目的方向。目前中国面临一个很严重的题目——未富先老的局面。为什么中国这些年来储蓄率这么高,这是老百姓的公道选择,由于中国很快就要进进老龄化社会,在养老机制不完善的情况下国民大幅进步消费率是不太现实的。
由此,我们如何平衡,唯一出路就是寻找新的增长点,增长点的答案就在技术进步上。今年市场的一个主题——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,也是我们未来资本市场5-20年永恒的投资主题。实在中国出口一直在稳步升级:上世纪80年代的贸易顺差靠低级产品换取技术,90年代以后的贸易顺差靠一般产业制造品,2003年以后的贸易顺差靠机器设备,标志着产业化进进一个相当成熟阶段。从历史进程可以清楚看到我国的出口产品结构一直在升级,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是一个渐进过程,也一直在延续。
以更大的视野来看,这次金融危机实在给整个人类包括中国带来机遇。在人类发展史上,曾经出现几次大的危机但终极带来技术上的变革,从而推动经济增长。第一次是1857年世界经济危机后进进电气化时代,第二次是1929年经济危机后进进电子时代,第三次是二战后进进计算机、空间技术、核能时代,1998年金融危机结束后进进互联网新经济时代,而2008年金融危机后就有可能进进低碳时代,这是我们的机会所在。
中国事否具备发展新兴产业的条件?
中国已进进知识密集型产业发展阶段,介于劳动力密集型和创新型中间的过度阶段。改革开放前三十年是劳动密集型,现在美国经济是创新型经济,从规模来看目前中国还无法达到美国阶段,但向知识密集型转型是可以预期的。这个产业的特点:其一,有数目庞大、低本钱、受过高等教育的员工。近20年来高校毕业生增长十倍,教育产业发展给社会造就一大批高素质员工队伍,这是中国发展知识经济的基础;其二,我国基础产业成熟了,现在基础产业都取得了突破,为下一步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奠定了基础。从人力资本和技术积累上,我们以为现在整个中国具备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基础。
从政策面看,大规模刺激政策出台后中国经济出现V形反转。而到了2010年政策出现明显转向,从更多夸大刺激经济到更多夸大结构调整,从更多夸大扶持传统产业发展到加快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,从极度宽松的信贷到更加平稳、更加稳健的货币政策。2009-2010年中国经济夸大结构调整,夸大对战略新兴战略产业的扶持和支持,在这样的背景下,资本市场投资者在梳理投资策略的时候可以从三条线索来寻求机会:其一,从劳动力到知识密集型的转变期间,假如企业还是寻求低端增长,则竞争力在未来两三年将有可能消失,由于劳动力本钱比我们更低的国家已经出现。而假如员工队伍大多来自工程师等,则企业可以在未来五年到十年保持竞争力;其二,假如出口局限在中低端产品,竞争力也会消失,相反出口产品属于中高真个将是未来企业竞争力所在;其三,假如企业在微笑曲线的左端或右端,则竞争力可以保持。这三条线索涉及具体的行业主要是七大战略新兴产业——新能源、新材料、信息通讯、新医药、生物育种、节能环保和电动汽车。